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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逢龙宗正寺簿 南宋 · 高定子
 出处:全宋文卷七三○五、《永乐大典》卷一四六○七
司宗设官,非徒整训属族、秩序昭穆而已。
白玉之牒,编年纪事,与史并行,其选盖不轻矣。
尔修絜博习,贤闻蔼然,故府胶庠,皆所周历。
肆畴雅望,簿正宗盟,往服厥官,以须明陟。
赵逢龙将作监 南宋 · 刘克庄
 出处:全宋文卷七五○四、《后村先生大全集》卷六五
书曰「人惟求旧」,《语》曰「吾从先进」,古之道也。
尔议论接于诸老,德齿尊于一代,卷怀退处,若与世相忘者。
朕闻其优游洛社,精悍未衰,召以大匠,将询猷而乞言焉。
宜疾其驱,以副延伫。
可。
赵逢龙司农少卿太子侍读 南宋 · 刘克庄
 出处:全宋文卷七五一一、《后村先生大全集》卷七一
隆古之世,贵德而尚齿。
孟子虽以爵德齿为三达尊,又曰乌得有其一以慢其二,然则有天下国家者之所贵尚宜孰先哉?
尔德尊一代,人之师表,年开九秩,国之耆俊,其清介虽顽夫兴起,其精悍虽少年不及,使事岂可久烦吾黄发之老乎!
司农郑康成之官也;
储寀,园公、绮季之选也。
朕久侧席,尔毋俟驾。
可。
逢原墓志铭 南宋 · 刘克庄
 出处:全宋文卷七六四○、《后村先生大全集》卷一六二
余谢事之明年,郑贡士南吉将葬其二亲,来求铭于余。
时余已八帙,才尽而思涩,诺人志铭或健忘失记,或常挂怀抱而累岁不克为,其人往往厌倦不复至。
南吉守余数月,不懈益勤,余矍然曰:所诺诸家,其官高卑、人显晦未暇论,姑以迫葬欲掩诸幽者为先。
按君名浚甫,字逢原
累世业儒,君尤刻苦,视朋侪工雕篆、挟套括取高第者心轻之。
讲学贯通伦类,属文根极体要,乡先生方铁庵、王臞轩皆推重。
铁庵所至与同载,晚客于塾,俾姻族隽秀师焉。
嘉熙丁酉拔胄解,余从弟居厚衡文得之。
淳祐庚戌擢第,授惠州归善主簿
居厚守潮,拉君南辕,摄揭阳郡博士,士民称之。
又摄郡幕,有甲乙斗杀之狱,吏以谋杀坐甲,君辨之曰:「刀出乙家,非甲本意」。
卒从斗论。
里人有官于潮考试以殁者,君极力营其后事。
归善宿次,余叔弟处和守惠,移书趋上,余以诗饯之,宾主相得欢甚。
郡创丰湖书院,请充山长,君巽与郡博士而自居堂长。
忽得滞下疾,既愈复剧,处和为迎医外邑,竟不起,淳祐甲寅二月二十九日也,年五十。
处和为治棺衾,哭之哀,率同官赙其归,殡于某寺。
娶李氏,处士应甫之女,后君八年卒,景定壬戌三月二十日也。
咸淳乙丑十有二月十五日,合葬于嘉禾里满党山之原,以仲子祔。
子男三人:南吉,壬子乡荐;
次传孙,早夭;
次似孙。
女三人:长适赵时淀,将仕郎
次适陈作霖、陈
孙男女各三人。
所著有《经史考》,其自述曰:「郑玄集六经笺传,而谈经之失无出于玄;
马迁为史笔巨擘,而记事之失莫甚于迁。
我朝诸儒接乎朱、吕氏,理义之学大明,而经史百家,众说淆乱,未能尽订而归一。
三礼经传于古人均田建国之制多阙未讲,《纲目》、《大事记》于前史记录加笔削而犹多错讹」。
使天假之年而究其学,岂不可以继君家夹漈、湘乡乎!
君上太府卿露由侯官徙莆,号南湖先生,其后徙后埭。
君曾大父恪。
大父毅,贡于乡,晚当大对,不就,号郑昼树
父度,博学高年,侍郎林公元质受业焉。
母黄氏,乡先生通直郎鼎之女。
铭曰:
昔者吾友,议郎苔翁,每叹叔季,科目□崇。
偶□程度,立致显融;
放下黄册,叩之空空。
激哉是言,未敢苟从。
多士之生,各系其逢。
固有寡浅,宜卑而穹;
亦有耆硕,宜达而穷。
嗟嗟逢原,策萤雪功。
先贤难疑,诸儒异同,探索精微,条理始终。
万逢掖间,群雌一雄。
此日杲杲,彼天梦梦,不芸香上,夭瘴中。
吉也苦心,蔚有父风,如参于晰,如畤于通。
闻诸老儋,天犹张弓,岂昌厥后,遂塞于躬。
嗟嗟逢原,归于其宫,所积者厚,其报必丰。
赵逢龙江东提举王杰雷州指挥劄子 南宋 · 徐元杰
 出处:全宋文卷七七四七、《梅野集》卷四、《历代名臣奏议》卷一八五
臣闻士大夫可用与否,惟精神心术不可不察。
盖精神昏阘,每事受成吏手,视为心腹,使民无所吐气,虽有爱民之意,不能自由乎己,若是者为郡且误民,况为一道乎?
臣于逢龙见之。
其心术奸欺,嗜利亡耻,不知命义,数罹谴问,懵不知所自悔。
若是者虽为倅贰且不可,况为郡乎?
臣于王杰见之。
臣窃惟逢龙读书授徒,奋由科第,臣与来往,尝称其廉。
及解郡而为郎,士论藉藉,相告曰人知其迹而已。
去年秋旱,田野煎熬,吏告逢龙,以军期为名,搔动六邑,公私鼎沸。
朝廷果有出军之令乎?
逢龙可谓之不知事乎?
况以前官积下官钱,为吏奄有,以数万计,逢龙家仆具能言之,簿历尚可明验也。
彼又待吏如弟兄,燕私率与之对坐,称都吏而不名。
民讼曲直,期会宽严,皆吏之命,至有一事而三四案官书拟者。
甲不满吏意则之乙,乙不满吏意则之丙。
或一讼而迭胜迭负,更禅无穷。
如此等类,不知其几。
臣窃怪之,姑言其略。
及闻诸要路之臣,亦曰:「士大夫岂无昏庸者,未有如逢龙昏庸之极;
岂无信吏者,未有如逢龙信吏之极」。
臣怍不能对,益信知人之难如此。
今滥员缴驳,知而不言,不惟无以见江东父老,亦非所以爱逢龙,是有负陛下多矣。
王杰生长膏粱,鲜克由礼,嗜利亡耻,所至贪淫,狎妓受贿,讼狱为市。
如预借官物而去其籍,如广敷楮皮而肆其暴,举差役而滋卖弄之弊,虐小民而奉大家之驩。
始则宰长兴,而见于台臣之弹击;
次而宰龙游,又见于知郡蔡岊之按劾。
盖亦不复知有世间廉耻事矣。
况其罪犯既多,前此脱网为倅,今仅一为倅尔,又复脱请一麾。
若且放过,则远方赤子畀之虎狼,得乎?
臣于逢龙虽为有旧,一道事重,不当隐情;
臣于王杰初无怨尤,然知其人,亦难自嘿之。
二人者善恶不同,同于为民之病。
欲乞圣断,各且畀之祠禄,使之退省其私。
他日警悟,各当其所而用之,亦未为晚。